真情是最好的语言
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是一个比较感性的人,总是很容易被感动。在感动之余我觉得此次活动受益良多,非常值得。这几天经过采访、写稿,让我重新触摸到那段熟悉又陌生的历史,也让我了解了更多鲜活的红色故事。每当身处历史遗址听着先烈的故事,一股股油然而生的情绪和感动一直涌现出来。第一次我感受到文字都无法描绘出感受,那种文字在历史面前的苍白无力感。
“1个人,他有17个父母,他有100+份孝心”
他的名字叫钟根基(乳名林木声),参军前他和其他16位孩童在长汀红军桥上对天起誓:“若是谁活着回来,就为他们的每一位父母尽孝。”那个时候他们仅仅是1米5多和长矛相仿高度的孩童;仅仅是刚刚越过那条被称为生死线的参军身高线的孩童。
战争无情,战后仅剩他一个人活了下来,1952年在抗美援朝战场负伤的他回国治疗,病愈之后被赋予“军官”荣誉。但他冒着违反军纪风险毅然决然重回长汀,只为履行当时的诺言。除了尽孝,只要是家乡有事的地方都有他的身影,一个默默的佝偻的背影。
这个时代,不计回报的付出和遵守诺言的品质也随着我们浮躁的心慢慢变少。在没参加活动之前,观看关于红军长征的影视剧会觉得情节太浮夸,是不是编剧为了剧情需要把每个人的行为夸张化,凸显效果。现在,当我看着98岁红军爷爷即使已经口齿不清,但还是洋溢满脸幸福和我们讲述抗战情节的时候,他的神情告诉我了一切;当我采访兰花合作社社长时,看到他已经60多岁还清澈干净的双眸,我理解了他的朴实;当我站在松毛岭烈士纪念碑前,望向身后那片曾经被鲜血染红的山岗时,我愧疚自己不够努力。
有些情感无法表达,用文字又显得词穷。红军爷爷说:“我们这一代是红旗下长大的孩子,他们那一代是革命时代长大的孩子”,爷爷用时代来划分我们与他们,时代隔阂了历史,但是我们一直在“重走长征路”的路上重温着历史。
尤抒曼
2019.09.11
上杭古田晚